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,她想要更多,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,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
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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