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远不知道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过了一会儿,霍祁然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电话。
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,道:十几年前,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。他叫慕怀安,您还有印象吗?
话音刚落,一双温热的唇忽然就落了下来,印在她的唇上。
他们住在淮市,你是怎么跟他们有交集的?眼看着车子快要停下,慕浅连忙抓紧时间打听。
霍靳西俯身就封住了她的唇,慕浅张口欲咬他,被他避开,而后再度纠缠在一起。
可慕浅却突然察觉到什么,抬眸看向他,你这是要走了?
霍靳西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了一眼,回答道:还有四个半小时。
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,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,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,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,这对于慕浅而言,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