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
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,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,容恒还是不动,只是说: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?
庄依波关上门,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,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。
该签的名字都签上去之后,注册人员将结婚证书递到了两人面前:恭喜,申先生,申太太。
千星想来想去,索性去容家看那两个大小宝算了。
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,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,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。
所有人都以为容隽反应会很大,毕竟他用了这么多年追回乔唯一,虽然内情大家多少都知道,可是对外容隽可一直都在努力维持恩爱人设,走到哪里秀到哪里,简直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。
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,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?
所以,你还想让我在家专职带孩子吗?乔唯一又问。
翌日清晨,庄依波刚刚睡醒,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,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