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,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,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。
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在放出重磅消息之前,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,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,先打了一针麻醉,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。
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长椅上坐下,他思忖片刻,问了孟行悠一个问题:要是我说,我有办法让那些流言,不传到老师耳朵里,你还要跟家里说吗?
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,让人很难有防备感,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,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,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。
我没那么娇气,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。
孟行悠没怎么听明白:怎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?
——孟行舟,你有病吗?我在夸你,你看不出来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