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,沉眸看着她,竟然嗤笑了一声,我不可以什么?
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他恨极了我们两个,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放过的。
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,眼神也开始混沌,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,叔叔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
你们干什么管家显然有些被吓着了,却还是强自镇定地开口,这里是私人住宅,你们不可以——
话音未落,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