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