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嗯,那就好,你突然打来电话,语气还那么急,把我吓了一跳。
随便聊聊。沈景明看着她冷笑,总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。
她就是怕他多想,结果做了这么多,偏他还是多想了。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
老夫人坐在主位,沈景明坐在左侧,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。
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,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。然后,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,灯光下,一身白衣,韶华正好,俊美无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