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只因为在此之前,两个人已经达成了共识,慕浅也曾经亲口说过,对付陆家,并不是他们双方任何一个人的事,而是他们要一起做的事。
是我,是我。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,道,你不要怕,不会有事了,都过去了——
慕浅连忙抬起头来看向他,努力做出无辜的样子,伸出手来抱住了他的脖子,我知道错了,你别生气了。
她在那一瞬间失去知觉,却还是隐约看见,那个终于回来救她的人,是叔叔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啊!慕浅惨叫一声,捂着腰道,我的腰,断了断了!完了完了,孩子怕是生不成了!生不成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