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你以为,我把你养这么大,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?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,你做梦!
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
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同一时间,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,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,而他旁边,是看着窗外,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。
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