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
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,孟行悠觉得惊讶,正想开口,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孟行悠干笑两声: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,姐姐你真的误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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