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