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,才道:申先生不在桐城。
申望津却依旧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追问道:没有什么?
申望津听了,微微挑眉看向她,道:既然你都说不错,那我一定要好好尝尝了。
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,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。
一天无风无浪的工作下来,她又依时前往培训学校准备晚上的课。
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
庄依波看看表,还差半个小时,的确没到时间。
哪儿啊,你没听说吗?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,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,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?
申望津就静静地站在车旁,看着窗内的那幅画面,久久不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