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她站出来的那一刻,她觉得蒋少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只是脑袋刚碰上枕头,突然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,蹭的一下又坐起来。
然而顾潇潇比他更大声:对,老子就是不服,因为老子进军校才第二天,还没适应你们这些破规矩,你就是变着法惩罚我们。
长期坚持锻炼,体力不错的人,能坚持100个就算不错了,现在一下子让做500个,不是要这些人的老命吗?
她一直秉持着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的想法,肖战长得那么帅,有人喜欢也是很正常的事,她第一眼见到肖战不就喜欢极了他那张脸吗?
顾潇潇和肖雪说话,丝毫没有避开寝室里其他人。
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
很好,教官还知道你同样会惩罚我们,变着法的惩罚我们,还不准我们反驳,这不是以权压人是什么?
她用筷子戳了戳他盘子里的饭菜:你怎么一点都没吃,赶紧吃点儿,下午还要训练呢,不然体力哪里够。
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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