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,可是对顾倾尔而言,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。
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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