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,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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