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一眼,脚下都顿住了,实在是何氏那一次发疯记忆犹新。
村长背着手, 对于下面的气氛恍若未觉,满面肃然。
当看到门口的进文时,她颇为意外,进文,你可是有事?
出了村子,上了去村西的路,抱琴到底忍不住,道,这什么时候才能回来,再不回来孩子都该不认识爹了。
秦肃凛摇头,并没有,一开始有官员来问过我们,但我们和谭公子的关系简单,就是得了些他的恩惠,然后就没了,问也问不出,我们村的人都去剿过匪,好歹算是立了些功的。对了,我们这一次,听说就是去讨伐谭公子的。
谭归谋反,虽说认识这个人,但许多人都并不觉得会和自家人扯上关系。但是抱琴是大户人家回来的,最是清楚那里面的道道,如果真要是给谁定了罪,那根本不需要证据。
顿时就有人接话, 先开吧, 我们的这么多人呢, 听这样子,外头的人似乎不多。不怕!
她不管这么多,军营里面的事,好多秦肃凛都说给她了,看向一旁的抱琴,问道,我要回家了,你呢?
抱琴就叹,唉,还真是这都什么事?该来的不来,不该来的还来了。
二月初的夜里,月光如水,在院子里不用烛火也能看得清。张采萱将两个孩子收拾完了,正准备睡觉呢,就听到敲门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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