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