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
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
孟行悠这才放心:那就好,勤哥是个好老师,绝对不能走。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迟砚:没有,我姐送,马上就到,一个红绿灯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
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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