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