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,容恒果然郁闷了。
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而张宏一看到这辆车,立刻挥舞着双手扑上前来。
我许听蓉顿了顿,道,医院嘛,我当然是来探病的了咳咳,这姑娘是谁啊,你不介绍给我认识吗?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