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张采萱有点好奇,杨璇儿早早的种出菜又不拿钱卖掉,难道真的只是研究出来自己吃?
她很怀疑,杨璇儿在附近转悠, 就是为了他。
白面现在可是精贵的东西,得到了甜头的两个人,越发勤快,每日去西山上两趟,回来时辰还早,自觉帮着劈柴。
杨璇儿院子里的人得了准信,才渐渐地散了回去。
杨璇儿对竹笋一点兴趣都没,陪着他们摘了几天,从来不见她拔一根带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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