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
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……